近街机的屏幕;但跳舞机却安然无恙。
“啊!啊啊!嗯嗯唔唔!”
阮鲸波嘴里发着怪声,想要在玻璃块上写些什么、但旋即放弃。
她姿态怪异地蹦跳,双手交叉挥动、不停摇着头;似乎是在劝兜兜不要这么做。
兜兜忙里偷闲,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:
“放心啦!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死。没事,我来想办法让你打上球!”
他正准备继续用力——
【完蛋,卡住了。】
【啊!等等.脊柱是不是通过很多韧带连着?差点忘了。】
【坏了,那不是一不小心就要拔脱掉。】
兜兜原本想把脊柱拉出身体,然后拔高--就像拉高行李箱的把手似的——这样身高就能凭空多出不少,还能模仿摄像头、想看哪就看哪。
同时观察两台跳舞机的屏幕,自然也轻而易举。
反正阮鲸波把手脚都割成两段,还一样能活动自如
那在梦境之中——无论身体遇到什么样的改变,也依旧可以随意行动才对:
这里的逻辑,应该就是这样。
幸好自己还有备用计划!
兜兜眼睛一转,脚下的红池快要盖过脚面了——阮鲸波挪动着、想要奔过来阻止他,又被兜兜脖子里涌出的波涛冲倒、摔进水里。
乒:尖脆的回声、刺得人耳鸣。
他手腕一扭、一转;把手中握住的脊椎掰断,让头颅彻底脱开身子。
脑袋似乎变得前所未有的轻盈--仿佛在嘴巴里鼓满空气,便可以像氢气球一样飘起来。
但兜兜顾不得那么多;他赶紧揪紧自己的头发,把头颅高高举起:
[你看,果然不会死——而且还能看得到。
他想这么说:但只有嘴唇蠕动、舌头翻卷;吐不出些许的声音。
兜兜不禁一惊:
【完蛋!气管断了没声音了啊!】
【不对啊?那要这么说脊髓啦,神经系统之类的什么不也断开了吗?为什么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嘛。】
这点兜兜倒是完全没想到--这下有些尴尬了。
梦境的逻辑也太整蛊了些;他只好继续“硬着头皮”把手举高,摆出[你懂了吧]的姿态。
吭啷!阮鲸波又摔碎了一块镜面。
兜兜把手一翻,让眼睛对准自己脖颈的断口:
咕嘟咕嘟——
根本什么都看不着,喷涌的体液把一切都盖住了;跟消防栓坏掉似的,还喷了自己满脸。
【哎,还想看看我脖子里面长什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