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个词怎么说来着”
“阈值?对,阈值。他们的阈值都变得更高;这个可能真是我超能力的一部分。”
艾喜从校服口袋里拿出餐巾纸,抽了张递给兜兜:
“嗯,如果不是已经有了这个猜想,我可能还感觉不到我最多只是觉得有点怪。”
“都这么吓人了,整个场面也没有崩溃:那肯定不对劲。上学期军训那个谁把脚弄骨折了、骨头露在外面,都吓哭了小半个班——”
[铃铃铃铃铃铃——
没等兜兜回答,早读铃声抢先响起。
他连忙坐直身子,把厚厚一叠课本都抓在手里:
“先上早读先上早读;迟点再琢磨!”
兜兜的新学期便如此开始了。
——
两节课后的广播体操,阮鲸波没有一起下去做操--实际上自从爬到座位,她就再也没动弹过。
等广播体操结束,跟着人群上来的、还有兜兜的班主任:
他跟数学老师各自掩着嘴,说了半天悄悄话;脸上五官扭在一起、一副便秘般的痛苦样子。
如果不是视线都对着动也不动的阮鲸波,兜兜会以为他们在分享治疗肚子疼的秘诀。
但也没见阮鲸波的父母到学校来,把她领回家。
数学课上,一张揉皱的纸球从后排一路传到了兜兜手里;一下把他从昏昏欲睡里激醒过来。
第一行写着:
[阮鲸波是外星人。小心不要跟她单独呆在一起。
第二行是另外的笔迹,用横线把第一行划去了:
[鲸波被外星人替换了,这个是假的。(老师也信不过,老师可能也是外星人)
这不是专门给他看的
因为在末尾还写着三个字:“往后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