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物的一部分,我们对这种联系负有神圣的责任。这意味着,我们不能总是随心所欲,我们只能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,在力所能及的时候,尽力去做一些……善事。”
“很抱歉,”阿纳金最终转过身,不再看那两个叛军,声音低沉而决绝,“这次,我们帮不了你们。”
阿索卡听到斯伦中尉明显松了口气,随即厉声下令士兵押送叛军前往宫殿地牢。
脚步声和挣扎声渐渐消失在巷子深处。
芭丽丝默默地跟着他们再次走到阳光下,目光扫过此刻因囚犯队伍远去而显得空荡荡的街道。
远处广场的方向,一个男人通过扩音器讲话的声音模糊地传来,被距离拉得断断续续。
“天行者大师,”芭丽丝走到他们身边,声音轻得像耳语,打破了沉重的寂静,“您觉得克诺比大师当初说的那些……是真的吗?还是说,那只是……在无能为力时的一种安慰?”
阿纳金·天行者沉默了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,巷口吹来的风带着一丝凉意。
这沉默持续了很久,久到让阿索卡感到窒息。
“就我而言,”阿纳金终于开口,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,目光投向远方,“我没有资格去评判那是对是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