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那个满是石头的坡前,原本以为这是一个能让他逃出去的路。
可谁知是那么陡的坡,而且这个坡全部都是石头。
马修在坡前快哭出来了。
“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?fuck,fuck,fuck,狗日的指挥官,回去之后我要当着指挥官的面fuck他老婆。”
“但是随后!我又想到了我的家人,我的孩子,我家养的史宾格,天呐,他们一切都那么美好。”
马修的眼睛有些湿润,看着上方树叶之间透过来的阳光,好像陷入了回家的美好生活。
“史宾格,除草机,青草的芬芳,美妙的阳光,我的china邻居总是在这个时候晒被子,我很不理解,直到某天我效仿,把被子拿了出来,在太阳下晒了一个小时,fuck!china人瞒着我们,被太阳晒过的被子是香的,可是这个事情他们一直没有向外透露晒过的被子有阳光的味道。”
袁理嘴角抽了抽,傻逼吧这孩子。
“但是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,我知道,不能多想了,因为身后的武装分子已经追过来了,没办法,我只能寄托于上帝。”
“随后我跳了下去,跳下去还有活下去的机会,但是如果不跳落在他们手里,他们一定会把我的头砍下来。”
“哦!”
袁理等到马修说完之后回复了一声。
马修就再也没有说话了。
袁理的耐力很好,但是架不住三根骨折的肋骨的折磨。
再走到500m外之后,袁理索性停在了一棵倒塌的大树旁边,随手将已经缓过来的马修安排好之后,用树枝和树叶搭在他的身上。
随后又将身上的物资分出一半给他。
“我带着你,我们两个一个都别想活,我只能把你留在这里,放心,我尽量活着回来救你!”
袁理说的是事实,马修也很理解,但是马修依旧心里面很别扭。
“我明白!放心吧,我的野外生存成绩常年保持前三,说不定等你回来的时候,我的伤都已经好了。”
马修说了一个冷笑话,就他身上这伤,去最好的军医院都得待半年。
袁理点了点头,深深的看了一眼马修,然后离开。
这是一个不错的战友,尤其是当被马克思背叛之后,袁理对可以信任的战友非常热情。
人最怕对比。
袁理现实中的每一个队友都是值得信任的,袁理当做常态,当做这就是一个正常的小队。
但是!马库斯给他上了一课。
实实在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