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你稀烂的类比还算有说服力。”
她给郑岩打去电话,想知道章沁有没有交待出更多的内容。但电话居然一直占线。
打去问谈鸣,谈鸣说:“郑队给家里人挨着打电话呢,问诗妍是不是讨厌他们生二胎,诗妍说人都生出来几年了还问问问,被骚扰的损失能不能抵一次月考不及格,然后他又给诗妍奶奶打电话问诗妍月考不及格的事去了。”
“……所以章沁那边有说什么新消息吗?”
“有。元晗月的妈妈被她关在了廖雪芳的墓地里。但因为元晗月和姓董那个男的从来没去祭拜过,所以他们一直没发现人在那儿。我们找到她的时候,她都陷入昏迷了。”
“嗯。其他呢?”
“章沁问,她能不能死在雨天。”
七八月的雨很多。
章沁被执行死刑的那天,窗外正在下暴雨,带着暑热的雨滴砸在各类建筑物上,发出嘭嘭嘭的响声。
雨下得又急又密,仿佛要一次性冲刷掉十四年来的血痕和痛苦。
下了一夜,雨终于停了。
墓地里隆起一个新土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