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追杀令。
他索性也不装了,嘴角的笑意更深,直言不讳:“我本来就对她没有感情,她是死是活,与我无关。”
“真的无关吗?”
楚绵挑眉。
她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昨晚,她本可以一枪杀了谢安月,但傅蕴用一个秘密换了谢安月一条命。
所以她只开了两枪,精准地打断了谢安月的双腿,给她留了条活路。
按理说,谢安月顶多就是个终身残疾,之后会被警方搜到,带回去坐牢。
可现在,警方通报她死了。
而且,至今没有公布尸体在何处。
本该在m国出差的温砚尘,又恰好在这个时间点回来了。
很难不把谢安月的死,怀疑到他身上。
这事甚至都无需怀疑。
想让谢安月死的人,不止她一个,温砚尘就是最想让谢安月闭嘴的那个人。
见楚绵满脸不信任,温砚尘无奈地笑出声,语气里宠溺又有些委屈:“绵绵,你是不是太不信任砚尘哥哥了?以前你可是最喜欢跟在我身后,无论我说什么,你都会相信的。”
楚绵瞥了他一眼,神情冷淡:“温砚尘,别总是唱独角戏,你所谓的以前于我而言毫无印象,你在我面前说这些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个神经病。”
就在这时,一辆黑色的迈巴赫,缓缓驶来。
后车座上,傅靳年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别墅门口的楚绵和温砚尘。
他的神色瞬间晦暗下来。
周勤将车停稳。
温砚尘背对着那辆车,并不知道傅靳年已经回来了。
他看着楚绵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又上前一步,凑到她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:“可我就是很怀念,怀念小时候那个乖巧可爱的绵绵。”
也很怀念,她毒发那段时间,任由他摆弄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楚绵的视线越过温砚尘的肩膀,看着那个推开车门,大步走来的男人,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。
她对着温砚尘,轻声说:“你有麻烦了。”
温砚尘拧眉,还没弄懂她话里的意思,身后就袭来一股强劲的力道。
傅靳年从背后一把拽住温砚尘的肩膀,将他狠狠地扯了过来!
紧接着,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温砚尘的脸上!
“砰!”
对面车里的阿城见状,脸色大变,迅速跳下车,却被同样下车的周勤稳稳地挡住了去路。
两人四目相对,周勤眼底结起讥诮:“哟,熟面孔,怎么?一炮干不死你,还想来第二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