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给邢鲲回拨了过去,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划破人的耳膜:“邢鲲,我命令你,不管用什么方法,一定要把谢安月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!”
“就算蕴儿再装疯卖傻也别管他。”
“必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来,我要让她牢底坐穿!”
电话那头的邢鲲沉默了几秒,才用一种极其凝重的语气说:
“老夫人,情况不对。”
“谢安月好像是被人抓了,正在往山顶去。”
“小少爷是在后面追赶,情况非常危急。”
闻言,闵祥玉只觉得眼前一黑,差点没站稳。
她扶住身旁的供桌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。
傅蕴是傅行唯一的儿子,是傅家唯一的纯正血脉!
如果蕴儿死了,傅行那个拎不清的又偏袒傅靳年,说不定会把整个傅家,都拱手让给傅靳年那个私生子。
她绝不允许!
她苦心筹划了一辈子,绝不允许傅家的基业,落到傅涟蘅和那个贱女人的野种手中!
“放弃抓捕谢安月。”
闵祥玉深呼几口气后,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,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务必保护蕴儿周全,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,你也别回来了!”
“是。”
邢鲲眉头一皱,沉声应下。
盘山公路上。
天边夕阳西下,烧起了瑰丽的晚霞。
火红的霞光,像是泼上去的血般,看着竟有一种妖异的美感。
黑色轿车内,谢安月眼看着后面的跑车越来越近,求生的本能让她彻底疯狂了。
她猛地扑向驾驶座,伸出涂着精致蔻丹的手,拼命地去抓那个黑衣人的脸。
“停车!”
“你给我停车!”
见她疯癫,副驾驶的温启冷哼一声,没有丝毫犹豫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,冰冷的枪口,直接抵在了谢安月的眉心。
“谢小姐,你的死期很快就到,不用这么着急找死。”
谢安月整个人都僵住了,那冰冷的金属触感,让她浑身瑟瑟发抖,惊恐的睁大眼对上温启阴鹜的双眸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
后方的红色跑车速度骤然慢了下来,最后滑行了一段距离,彻底停在了路边。
没油了。
“操!”
傅蕴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,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,带着他的安月离他越来越远。
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几辆警车很快追了上来,将他的跑车团团围住。
车门被拉开,邢鲲那张万年不变的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