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回来了吗?你要是没回来,我就去锦海找你了。”
楚绵心头一跳,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,她坐直了身体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呜呜……”姜槐像是找到了宣泄口,一下子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起来,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这哭声撕心裂肺,充满了委屈和绝望。
楚绵的心瞬间揪紧了。
她知道,姜槐一定是出事了,而且是大事。
“我回来了,已经回京城了。”
她立刻安抚道,“先别哭,你现在在哪儿?”
“我在……在酒店……”
姜槐抽抽噎噎地报出一个地址。
“好,你待在原地别动,我马上过去。”
挂了电话,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凝重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傅靳年沉声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楚绵摇了摇头,眉心紧蹙,“周勤,麻烦送我去君悦酒店。”
“好的,楚小姐。”
周勤应下,立刻调转车头,朝着姜槐所在的酒店疾驰而去。
酒店房间门口。
傅靳年本来担心有事,要送她上来,楚绵知道他的担忧,但刚才姜槐明显是情绪不太对,担心姜槐说出什么掉马甲的话来,所以她拒绝了。
她敲了敲门,很快,门从里面打开。
姜槐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,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,像两颗熟透的核桃,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无助。
见状,楚绵眉头一皱,走进去,反手关上了门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。
地上散落着被撕成碎片的衣服,沙发上的抱枕掉在地上,地毯上还有摔碎的玻璃杯……触目所及,皆是一片混乱。
楚绵的目光扫过,最终定格在墙角的垃圾桶里。
那里,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包装袋,刺眼地躺在最上面。
再看姜槐,她裸露在浴袍外的脖颈和锁骨上,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暧昧痕迹。
楚绵:“......”
她拉着姜槐在唯一还算整洁的小沙发上坐下:“发生什么事了?怎么才回来一晚上,就出事了?”
姜槐的眼泪又涌了出来,她死死抓着楚绵的手,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
“是楚羡……是楚羡那个疯子!”
她哭着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。
昨天,楚璟、楚羡和她一起从锦海回到京城。
在路上,她和楚羡发生了争吵。
她觉得楚羡对自己根本就不是喜欢,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