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碰过她一下。
今晚,她知道温砚尘回来得很早,此刻应该就在主卧。
这是她的机会。
谢安月深吸一口气,像是给自己鼓劲,然后转身走出自己的房间,来到温砚尘的主卧门外。
门虚掩着,透出一条缝隙。
她咬了咬下唇,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。
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,光线昏暗,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他在洗澡。
谢安月的心跳骤然加速,一种混杂着期待与恐惧的情绪在她胸腔里翻涌。
她走到浴室门口,没有犹豫,直接推开了磨砂玻璃门。
温砚尘正背对着门口冲澡,水流从他宽阔的肩背滑落,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。
听到开门声,他动作一顿,微微侧过头,冷冽的视线扫了过来。
谢安月迎着他的目光,缓缓抬手,指尖勾住睡裙的吊带,轻轻往下一拉。
藕粉色的丝绸如水般滑落,她赤着身体,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,站在他面前。
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香水与浴室水汽混合的味道。
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温砚尘的声音比浴室里的冷水还要冰冷,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。
谢安月被他看得身体一僵,恐惧感瞬间攫住了她。
但她不能退缩。
她强忍着颤栗,鼓足勇气,一步步朝他走近,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咫尺的距离。
她伸出手,微凉的指尖轻轻碰触上他湿热的胸膛,感受着他肌肤下有力的心跳。
“砚尘,”
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妩媚与讨好,“难道……你不想要我吗?”
下一秒,温砚尘面若寒霜,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。
他猛地伸手,狠狠一推!
“啊——!”
谢安月惊叫一声,浴室的地面湿滑,她根本站立不稳,整个人向后摔去。
手腕重重地砸在冰冷的浴缸边缘,剧痛袭来,疼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,只能死死咬住牙关,才没有痛呼出声。
温砚尘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狼狈不堪的她,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。
“你想要的太多了。”
他薄唇轻启,吐出的话语字字诛心,“我让你留在云丽山庄,不过是看在你把傅蕴那个蠢货弄下山崖的份上。但这并不代表,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。”
他嗤笑一声,语气中的鄙夷几乎要将谢安月淹没:“要不是当初你趁着我药效发作爬上我的床,你这辈子,连给我舔鞋的资格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