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傅涟蘅就是个负心汉,他婚内出轨,生下了你这么个卑劣的野种!”
“我要让你就算得到了傅氏集团,在所有人眼中,也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,血液肮脏的野种!”
她吼完这最后一句,眼前一黑,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。
“老夫人!”
会议室里大乱。
但这一次,那些曾经对她趋之若鹜的股东们,却像躲避瘟疫一样,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。
谁还敢在这个时候,站队一个已经彻底败了的闵祥玉?
“快叫人!叫救护车!”
邢鲲抱着昏死过去的闵祥玉,急得满头大汗,冲着门口大喊。
可是,会议室的门外,静悄悄的,没有一个人进来。
邢鲲气急,他抬起通红的眼睛,质问傅靳年:“二爷,老夫人虽不是你的生母,但也是大少爷的生母!你这样做!难道就对得起大少爷吗!”
傅靳年冷漠地看着他,像在看一只蝼蚁。
“傅行早就看透了她的野心,从他带着傅蕴离开京城那一刻开始,就代表,他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怜悯。”
邢鲲错愕地睁大了眼,如遭雷击。
最后,傅靳年对周勤下达了最后的命令。
“把老夫人送到康安医院,好好疗养。”
“没有我的允许,谁,也不能探望。”
康安医院,是傅靳年名下的私人产业。
在座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。
这不是疗养。
这是监禁。
傅靳年这是要将闵祥玉,关在那家医院里,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