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讲逻辑的女频大女主,我这一百来骑,只怕都不够她一个人杀的!”
刘铭也赶紧跳上一匹马,追了上来,以防叶惊鸿真的发疯。
两匹马沿着河边雪白的芦花,一前一后而行。
行了里许,叶惊鸿觉得有些话,还是要跟刘铭说清楚,便拨转马头,轻声叹道:
“刘铭,你我相识,也有四年了吧!
记得我们初识,也是在京中的一次簪花宴上。你说,你此生非我不娶……
刘铭,我们难道真的回不到以前那样了吗?”
刘铭干笑一声。
“以前?以前什么样?
以前我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,你每天长吁短叹,嫌我这四品将军府的吃穿用度,配不上你侯府嫡女的尊贵身份!
你嫌我在朝中人微言轻,打最苦的仗,背最重的锅,形如牛马,看不见出头之日!
你嫌我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不是镇北王!”
叶惊鸿涨红了脸道:
“刘铭!我嫁入将军府一年,谨守妇道,从未与镇北王有什么往来,你凭什么这样说我?”
“呵呵,不是吗?否则为什么成婚一年,你从来不让我碰你的身子?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承认吧,你立一个美强惨的人设,无非是沽名钓誉,骑驴看马,想用清白之身换一个更高的价钱!
所以别提什么以前了。以前我对你好,是希望你也能对我一样好!而不是让你踩着我,去攀高枝变凤凰!”
“不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那你说,是怎样的?”
叶惊鸿嚅嗫半晌,无言以对,只能转过脸去,低声说道:
“刘铭,你究竟怎样,才肯还我大将军府主母之位!”
“哈哈,惊鸿,你大错特错了!我也大错特错了!我们一开始,就是错的!幸好,我现在已经醒悟过来了!
这世间的女子,无不是因为慕强,而爱上一个男子。而两人在一起之后,女子便会患得患失,百般试探造作,无事生非,试图控制这个男子,让他全意全意臣服自己。而一个男子一旦臣服于她,便由强者变成了弱者。
女子天性是慕强的,男子既然因爱而变成了弱者,又如何能让他心爱的女子继续臣服于他?只要男子成了感情中的弱者,那女子便会去慕别的强者。这乃是人的动物性使然,不受人的道德和本能控制。
咱俩之间,始于我对你的单方面倾慕,所以始终是你强我弱,因而这段感情,从一开始就是错的,也就是为什么,你始终瞧不上我,而心慕镇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