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将军,你为我报了大仇,我无论如何也报答不了您的大恩!
我知道,您最孝敬义父。所以我去京师的慈恩寺花重金请了一群高僧,来府中为义父念增福增寿经!”
陈玉瑶做了个手势,刹那间,和尚们钟鼓齐鸣,朗声诵道:
“道场成就,赈济将成。斋主虔诚,上香设拜。坛下海众,俱扬圣号!
头一天来到鬼呀么鬼门关!
死去的这个亡魂呐,两眼就泪不干!
我佛唉,如来诶,妈咪妈咪轰哎……”
刘铭定眼一看。
“义父祠”中,供着他今早亲笔写下的义父牌位:
“芙芙的狗”。
在诵经声中,刘铭亲自郑重焚香致谢。
“感谢义父赐我的灵感胶囊!
感谢义父赐我的花!
您托的梦我都收到了!
义父您还满意吧?”
“不过玉瑶啊,你叫师傅们回去吧,这个唱词太雅了,义父不喜欢。
据我所知,义父爱看点俗的,最好是带肉戏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
陈玉瑶犯了难。
刘铭道:
“义父没有别的爱好,就爱看点肉戏。
这样,你明天在府中的下人里找几对野鸳鸯,让他们来义父祠中苟合,义父看了必然心生欢喜。
实在找不着苟合的下人,就找两只狗,给义父看狗骑狗。总之,义父爱看肉戏!
我们祭祀义父,当然要一切以义父的喜好为第一位!”
陈玉瑶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。
这时,王老太君拄着拐走了过来。
“哎?怎么不唱了?刚才那个小黑胖子唱得多好听啊,还有那个一脑袋卷儿的道人,哭得跟孝子似的,多可乐啊!以后我出殡的时候就请他们俩!请别的和尚我不爱听!”
王老太太挤眉弄眼地把刘铭叫到了一边。
“刘铭啊!叶家那个搅家精总算走了。
玉瑶这姑娘,我觉得真不错。
现在人家家里遇上了事儿,虽然可怜,但是因祸得福,也成了国公府的掌家人了。
你也该给人家一个名份了吧?
要不,你就把她娶进门来,顺便把老陈的国公爵位一继承,由克虏伯直升克虏公,岂不美哉!”
“玩儿您的叶子牌去吧,年轻人的世界您不懂。”
老太太叹息着走后,陈玉瑶泫然欲泣地说:
“大将军,我知道,您是这世间罕有的奇男子,并不贪图承袭这国公之位!
玉瑶也不奢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