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缺,他又不能到处去游玩,自然也就不会太过喜悦,不过此刻也是很配合的表现出了惊喜。
满朝文武听见此话,也都是一片哗然,左右相视、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三倍?立刻就可得三倍?”
“若是如此,卫糜两家能得多少?岂不是以万万计?”
“暂且不可知也,许子泓也许是在诓我们……强行拿了这么多钱来,反正军费也没有花光,先听听再说。”
“真这么赚,一筹便可得千万,谁不想要?”
曹仁、曹洪不在,但是身为宗亲的曹纯在殿上听之,立刻就心慌意乱起来,他好想马上问问许泽是不是真的。
若真能挣这么多,日后还打家劫舍干什么,把财资给许子泓不就好了?
殿上还是曹操淡定,武袍一挥示意安静,接着笑看许泽道:“你一来就入宫,本相也不知是如何算的盈利。”
“子泓,你且算算这一千万来自何处?”
许泽向天子、丞相相继躬身,左右扫视看向众臣,道:“诸位,这钱并非是立即能取,而是需要数年开采。”
“在这份奏疏之中,宁德银山经勘探,每年可开采十万斤银矿,若按许都之价,可为五万万钱,若在别处略有差异。”
“但这银锭若是熔铸成小钱,日后便可由官府流通于商市,令五铢铜钱之上可再换一银钱,乃是衡价值之物。”
“陛下,微臣欲招募越人矿工,以火烧水激法裂岩挖掘,再招募工匠以吹灰法用于冶炼,每炉日产可达五六斤。”
“再设银监直隶州牧府,防止贪腐,待日后这些银锭存量足够,每年运往许都,先将所得四六分成,从六成利益中按照筹分与各买筹之家,其余则为国库所有。”
“陛下这一千五百万钱,乃是全分,独此一份。”
“也就是说,就算按爱卿收归国库之法来分,朕也可得六百万钱。”
“真是巨利也。”
许泽点头,道:“头一年的收益,大部分将归于卫糜两家所有,卫氏可得八千五百万钱,糜氏可得六千七百万钱,皆为利益。”
“此为银钱所得,盐场所得,另有计较。”
许泽又拿出一份盐场的收益奏疏。
如此,文武百官根本就坐不住,更加骚动起来。
刚刚过去一个多月,许泽拿出来的这些所得,简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。
不是利益太诱人,这利益本身没什么。
主要是利益皆为卫、糜所得,也就是他们不投,自有家族投,日后与许泽一荣俱荣,他们自然就愈来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