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甩上,把她压上床,指腹抹了一些药膏,涂在她的额头上。
温瓷也很累,眼睛非常酸,一天一夜没睡,晚上又遇到这种事情,缺觉到有些想吐的地步,而且她也担心温以柔。
裴寂将药膏摸完,丢到床头柜,“睡觉,真以为你是香饽饽,我乐意啃你?”
她受不了这样的羞辱,气得脸颊发红,“那以前是谁看电视看着看着,就说我身上很香?”
裴寂不说话了,“啪”的一下关上灯。
大概是因为这句话让两人想起了曾经那段荒唐的日子。
不管什么样的男人,一旦跟喜欢的人单独相处,就会变成一个样子。
宝宝的手好软。
宝宝身上好香,怎么跟我身上不一样?
其实两人一直用的都是同一种沐浴露,但温瓷身上的味道确实不一样。
温瓷睡不着,脑子疼。
裴寂也睡不着,两人就这么犟着,谁都不乐意开口。
一直到凌晨五点,她的脸色苍白的不像话,晃晃悠悠的下床,都觉得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。
裴寂也不好受,眼睑处有了一层浅浅的黑眼圈。
他换上西装,只叮嘱了一句,“记得吃早餐。”
就自己先出门了。
但他并不是去公司,而是去关押王钱和王晓峰的地方。
这两个人有秘密,而且极有可能是关于温瓷妈妈的秘密。
裴寂受不了温瓷露出那副茫然脆弱的表情,他总因为她的几个表情就心烦,烦到要爆炸。
其实他也心烦自己。
烦自己总是被她的几滴眼泪就勾住心脏。
昨晚程淮一整晚都没有回来,就是在这边对两人进行严刑拷打。
王钱跟王晓峰明明都是贪生怕死的性子,但在这件事上居然出奇的有骨气。
裴寂推开门进去的时候,屋内全是血腥味儿。
他的眉心皱了皱,而里面还在传来鞭子的声音。
程淮迎上来,语气恭敬,“总裁,这两人一个字都不肯透露,我们留在王柴村的人还在调查,但因为事情实在太久远了,目前只知道太太的妈妈当年是被困在那边一个华丽的房子里,当时他们有文化的人还取名叫藏娇阁,据说出入的几个男人都很固定,不是村里的人。”
不是村里的人?那为什么会是王晓峰这个人的老婆?为什么村里人会认为给王晓峰交钱就行?
裴寂坐在屋内的沙发上,冷冰冰的盯着早就伤痕累累的王晓峰。
王晓峰没忍住又吐出了一口血,趴在地上,甚至连起来的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