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不要了。”
“全都按照原价赔偿就好了,韩夫人,明日早晨银子会送到监察府的,对吧?”
韩夫人一个激灵,突然想起对方夫婿是干什么的。
谁会想不开得罪统领御史台的监察御史呢?
正是他们家。
韩夫人不敢说不。
陈玉壶的二嫂拿出一张和离书,摆在了桌面上。
“签了吧!签了咱们俩家就是正常和离,不涉及私人恩怨,也不会涉及朝堂。”
唐氏笑眯眯的,说出的话让人无法反驳。
韩夫人知道,他们韩府也反驳不了,谁也没想到韩老爷子会死的那么早。
韩夫人颓坐在椅子上,她没觉得自己做的过分。
从前陈林两家也没给许斐心出过头,怎么这次就不行了?
一行人走出去,路过一摊烂泥的韩城,陈玉壶不屑的撇嘴,拉过许斐心。
“你看看,这就是你奉为天的夫君。”
至于嘴巴被抽烂的妾室,一行人没有一个多看对方一眼。
从韩府出来,陈玉壶这些天的郁气都散出去了。
陈玉壶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,回头,发现许斐心还站在那里。
“不跟你舅母她们回去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去给姨母帮忙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许斐心现在对陈玉壶充满了好奇。
陈玉壶想了一下,“跟上来吧!我晚上送你回陈府。”
看在她刚刚受过婚姻伤害的份上,陈玉壶决定带上她。
正好有人陪自己喝酒看戏。
马车上许斐心一直小心的看着陈玉壶,但是陈玉壶没搭理她。
许斐心想到了自己母亲说姨母的话:
“你姨母就是糊涂鬼,那么多庶子女就好好的养大了,她不折磨林骥,也不愿意搭理妾室,就单纯折磨自己。”
后来变成了:
“夭夭,不要学你姨母,不是你肚子爬出来的孩子,不会真的跟你一条心的,你姨母就是糊涂,将来有她烦心的时候。”
许斐心看着陈玉壶,母亲的嘴里,姨母一直都是软弱的,逃避现实。
甚至心软又蠢,才会那么对待家里妾室和庶子,给了他们那么大的体面。
但是许斐心这些天看见了完全不一样的姨母。
在侯府的几天,她感受到了陈玉壶对侯府边边角角的掌控力。
今天感受到了姨母的另一面,她不是的……她不是心慈手软的那种人。
一桩桩一件件,许斐心在琢磨过。
堕胎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