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细细的查。”
陈玉壶生了大气,林骥很快就知道了。
下值就往漪澜院来,衣服都没换,就问怎么了
陈玉壶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,但是提起来还是生气。
陈玉壶没回答,只是说:“我明天就给池婉清写信,礼部尚书有几个得意的门生,我看看能不能求一个推荐名额。”
林骥不解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清洛不要再跟着他二舅舅读书了。”
林骥这时候反倒是静下来了,坐在桌子边上,看着靠在榻上,明显是生闷气的陈玉壶。
端起茶盏喝了一口。
“出什么事儿了?生这么大气。”
陈玉壶冷笑,按理来说,亲妈难道不是应该让人相信的吗?难怪从前的陈玉壶那么混。
跟陈家的关系也一般,宁可不靠陈家。
“我母亲一向是唯利是图,想必是我们最近麻烦陈府太多了。”
“我也觉得,两家还是不要牵扯太深的好。”
林骥很淡定:“你既然这么想,那也好,只是不要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不值得。”
陈玉壶也赶紧拍了拍自己,给自己顺气,确实是不值得。
“我母亲有意,让清柏娶许家长女。”
林骥一笑,连一句外甥女都不愿意说了。
这么多年过去,原本许家回来,玉壶应该是会给出几分好脸色的。
结果被陈母这么一搅和,反倒惹她生气了。
“别气了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们不答应,除了圣上下旨,剩下谁也嫁不进来。”
“你放心就是。”
陈玉壶看向了林骥,顿觉自己这些日子,对他少了些关怀。
就跟训狗一样,干了好事儿,就要给点甜头。
但是她现在真没心情,先这样吧!反正也是他儿子。
“我母亲那人你还不知道?不择手段,不得不防。”
林骥却笑了,“不择手段那是为了陈家,你妹妹早就嫁人了。”
“那也尽快,否则我不放心。”
“好好好!”
林骥心道:之前出去交际,她不紧不慢的,现在倒是着急了。
陈玉壶最不擅长跟人当面撕破脸,但是如果有必要,她也做的出来。
想开了,反而淡定了,“算了,本来宗妇就应该慢慢挑,我倒是要看看,他们想干什么。”
林骥更满意了,看看他的夫人,一心为了孩子,半点不会因为对面是自己娘家而动容。
当然了,孩子才是养老金,难道陈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