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郡主一眼,“帮什么忙?”
“你母亲的事情,我可以让祖母进宫求求情,起码罚跪要免了。”
林清桐再次闭上了眼睛,老神在在的说:“不用,我母亲说皇家的罚也是赏,赏也是罚,以免她行差踏错。”
“不过我今天来,是有正事儿来找你。”
林清桐边说,边坐起来,“郡主,我要走了。”
“回边关?”
“是。”
“以后天高任鸟飞了?把我自己留在京城的笼子里?”
郡主的脸上没了笑。
林清桐却笑了,“等以后成了亲,我去哪儿,郡主就去哪儿,我们想去哪就去哪儿。”
郡主这下终于有了笑容,“做梦吧你,就知道哄我,还想去哪就去哪儿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都笑了。
“等你出城那日,林夫人不能去送你了?”
“母亲膝盖没好。”
“我这里有上好的药,你给林夫人带回去,等你出城,我去送你。”
林清桐定定的看着郡主,突然明白了夫妻蕴含着的深刻含义。
他们这样的人家,日常有人打理,衣食住行都不用自己费心,越是这样,越需要一个真正的,身份对等的贴心人。
“好!多谢阿福。”
郡主横了他一眼,“阿福也是你叫的。”
“那……在下给阿福郡主赔罪?”
林清桐怪模怪样。
“罚你陪本郡主喝一杯酒。”
林清桐今天从王府离开的时候,嘴角都是散不去的笑。
王爷和王妃听了下人的禀告,王爷看了王妃一眼,明明小儿女生情,是多美的事情。
两个人的脸上却没有笑。
王爷叹了一句:“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”
林清桐把郡主给的药膏,交给了陈玉壶身边的人,陈玉壶就也听说了。
她同样不怎么乐观,林清桐在边关不知道还要待多久,两个人完婚还要几年,变数太多了。
说白了,她就是不放心林清桐。
她本能不相信任何的男人。
但是没关系,她现在是亲妈,身份上天然压制他,还压制他老婆和妾室。
不得不说,陈玉壶现在是真的是体会到了父母对孩子天然的压制。
陈府传信过来,是陈母写给陈玉壶的。
陈母戏谑写道:你的好儿子,昨天晚上进府就闹了一场。
连带着哥哥姐姐们都气上了,今天读书谁也不理,连他舅舅也看了那小子的脸色。
跟自己的小书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