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天殿外,望着外面的大雪,再也看不到那个身穿红袍,握着茶壶,为他出谋划策,奋不顾身的老头了。
“老朴!”
“奴婢在!”
朱雄英沉声道:“再传旨!”
“凡大明内外,上到朝廷,宫里,皇亲勋贵,在京大臣,下到地方官吏,民间百姓,各书院学子等,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来攻讦詹徽,诋毁詹家,违令者,斩!”
“奴婢遵命!”
朱雄英继续吩咐道:“私下告诉常家,王家,曹家,郭家等老勋贵之门,让他们派家族年轻的小辈去詹家帮忙,都去干点活……”
“詹公在紫金山的埋骨之地,就放在蓝玉,傅友文等永兴老臣墓旁,着工部即刻勘查,立马开始修墓!”
詹徽虽然不是淮西人,但他这辈子都在和淮西那帮人交好,把他们埋在一块,想必也不会孤独。
“哎……”
朱雄英扶着柱子,坐在了大殿的门槛上,心中一时感慨万千。
詹老头这辈子总算没白干,就像他自己说的。
他是幸运的,他遇到了一位没有过河拆桥的真正明主!
詹徽这一生的功过是非,就留于后人评说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