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说大用,至少也能证明这个理论是可行的。”
“是么?”
李诫满想到这厮在妆容室,哄得那些小师妹开心的,道:“又是胭脂,又是眉笔,你到底是想拿着去哄陛下开心,还是去哄老师开心。”
王熙道:“这二者冲突吗?”
李诫满眨了眨眼,“雀哥儿,咱们和好行么,你教我那种妆容术,我保管不去打搅你跟老师。”
王熙笑了,“你在想什么,我为何要给自己弄一个竞争对手。”
李诫满道:“一百个小师妹,你要的过来么?”
王熙道:“那那就等我挑剩了,再教你们啊!”
李诫满听罢,与王爽对了下眼神,二人立刻扑了上去。
“靠!又是这招!呀呀呀!错了错了!我错了!”
“教不教,教不教!”
“教教教,我教还不成么。”
姜府。
只见一个中年人来院中来回踱步,时不时望一眼门前。
忽听得门前一人道:“主人回来了。”
闻言,这中年人立刻快步迎出,“舅父。怎么样?”
这人正是李林甫,而刚刚回来的正是他舅舅姜皎。
姜皎瞧他一眼,笑道:“当时去找源家时,哥奴亦没有这般紧张。”
李林甫尴尬道:“舅父就莫要笑话哥奴了。”
姜皎笑道:“走吧,进去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舅甥二人来到屋内。
姜皎往塌上一坐,“此事你放心,嗣濮王这点面子还是会给老夫的。”
李林甫立刻喜出望外,“多谢舅父成全。”
姜皎道:“但是我也要嘱咐你几句。”
李林甫道:“舅父请说。”
姜皎语重心长道:“你在打什么主意,舅父心里的清楚的很,舅父不但不反对,反而会支持你的,陛下确实对那戏曲喜爱得紧。
但是嗣濮王这人,平时是很好相处,但也带有一些书生意气,你若触及他眉头,他可也不会惯着你的,说得话可能会非常难听。这一点你一定要切记。”
李林甫忙道:“此番哥奴能够进入礼部,全凭舅父相助,哥奴就是再怎么混账,也绝不会让舅父难做的。”
姜皎点点头道:“你能知晓这一点,就最好不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