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拆了,给一块更好的地皮给咱们重建。最好的,就是原地保留,当成项目核心来做。”
冯奶奶:“你跟阿屹做的同个项目,你入职的他对手公司?”
我低下头,有些不安地扣着手指。
从小她就在我们耳边念叨,关起门来,如何的打闹都可以,但是打开门,一家人应该互相帮扶撑腰。
何生屹失忆了,我却没有,可我依旧选择了站在他对面,成为他的对手。
我以为冯奶奶会怪我,可冯奶奶只是叹息一声,“委屈你了。”
旋即,她又狐疑道:“你用什么,让人家录用你的?你那个老板,是不是只是想利用你对付阿屹?”
我都不好意思说何生屹对贺容川做的那些事,果断摇摇头,“他不是,他对我挺好的,对孤儿院这一块的规划也不是今天才有。”
这些天,我也算看得明白,何生屹虽然被何家认回去了,但是身份地位显然跟贺容川这种本土的公子哥不在一个层次。
贺容川想对付何生屹,多的是办法,没必要利用我拐弯抹角。
“那就好。”冯奶奶摸了摸我的头发,“他们各有各的路,我只是怕你夹在中间受了欺负。”
“这次孤儿院的事多亏了他,让人家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些失礼,你领着我去见见他,我好谢谢人家。”冯奶奶作势要起身。
我赶忙去扶她,“他今天还带着朋友来这边送东西呢,就在院里。”
我喊姜瑜进来照顾冯奶奶,想去请一趟贺容川。
姜瑜掀了帘子进来,“啊,你说你的那几个朋友吗?他们刚刚已经离开了,说是有事急着回去。”
冯奶奶有些遗憾,“这样,是我失礼了,都没送送人家。”
姜瑜也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那个姐姐挺好的,不仅拉了东西来,还给孩子们添了过冬的羽绒服,参观的时候觉得孩子们的褥子不够厚,又添了褥子。连带着其他人也乱七八糟的捐了不少,这答谢会办的跟赞助会一样。他们临走时候我硬塞了好几份伴手礼,那位先生又给了一堆红包,我数了数,不多不少,连我跟晚晚姐都算上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冯奶奶这才松了一口气,转头跟我道,“让人这么破费太过意不去了。我那还有不少晒干的菌菇,都是去年山里捡回来准备卖的,城里可买不到,你拿回去给人家一人送一份也是心意。”
我不好拂了老人家的意思,应了下来,“好。”
“对了,你们那个老板,叫什么来着?让姜瑜记录好备案,免得来年寄礼物的时候把人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