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叶司令说的那个小晴到底是谁？怎么感觉叶司令好像很没办法应付那个小晴的样子？”

我一边弹着右手经常弹琴而留下来的指甲，像是要将某种莫名的情绪随之弹出一般。因为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可能会让她误会什么，所以我瞥了她一眼后将目光移向了我们正前方的电视机上。

如魔镜般的电视机将我们两人的身影倒映在屏幕上，她依旧看着我。

但是我却不敢回头直视着她，这大概是我和她玩瞪眼睛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输给她输的如此彻底吧。游戏一开始我就输了，这就是传说中的光速投降嘛。

偶尔输给她一次倒也没什么。

“我说——”

她开口了。

随之我下意识的捏紧了原本一直在弹的指甲

浮躁。

“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？是叶司令的女儿啊！亲生女儿！跟着母亲一起移居美国的女儿！”

“原来是叶司令的女儿啊?之前的确好像有说过的样子，你和叶司令的女儿很熟吗？感觉叶司令拿她好像很没办法的样子，不会是被你带坏的吧？”

“真是的，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人了？！”

“女疯子！”

没有经过脑袋处理，直接就这样说出来了，简直可以说是最为简单的神经元的神经反射。受到刺激，产生冲动。而这个冲动就是我常年以来的答案——慕容婷就是女疯子。

常年以来的答案，几乎是在认识她的时候就已经确认的答案。